一口對開門的木箱。橐橐的腳步聲傳來,有人來了,女子輕盈地、小心翼翼地蜷進木箱,嘴角掛著痒痒的甜美的笑容,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跟自己的戀人逗弄似的。邦彥走來了,打開兩扇對開箱門,把腳伸到她眼前。女人像狗一樣伸出舌頭,貪婪而沉醉地嘬起他的腳趾,儼然一個優秀的性奴,然而邦彥很快把腳縮了回來,鎖上了囚箱。這個被圈養禁臠的女人(有夫之婦),與《箱中女》中被調教的少女類似,也許是求生的本能或者其它什麼東西把她變成了寡廉鮮恥的蕩婦,忠貞之類的意識早已拋之腦後。邦彥對這個階段的女人索然寡歡。不久後把她當做物品似的塞進貨櫃,強行郵回她東京老家。新的獵物很快出現,恩愛親密的山岸夫婦仿若眼中釘,燃起了邦彥心頭的熊熊妒火。滑雪的圈套,使丈夫滾落山壑,博子夫人失魂落魄,落入了邦彥的魔掌。再沒有誰要比博子更像個烈女了,對於邦彥粗暴的侵犯,她不顧一切